雖然念博士班後已經到台北來生活有2年之久,但對於我這個外地人來說,台北至今仍是個光怪陸離的城市。一方面我的生活被侷限在學區,也就是公館、大安區附近,因此可探險的地方實在多得不得了;另一方面台北再怎麼說也是首都,匯集各式各樣神奇的現象。
先前一直有念頭想搬離公館。這學期結束後,系上的學分就修畢了,博三開始要補修法文二,同時也進入學會工作任期的第2年。我想過搬到捷運中山站附近(有我很愛逛的小玩意兒店),couple同學又問我想不想搬到北投(芝山、石牌附近很多泡湯店)。但在辦過全國比較文學會議之後我想我哪兒都去不了,現在房間的狀態簡直是混沌到像創世紀一樣…我想我博三可能還是會住在公館。
目前的我在著手申請國科會的千里馬計畫,若順利的話,希望等博三課業、工作告一段落,也考過2科資格考試之後,博四能到國外去待1年寫論文。我前男友也在準備申請,而且我覺得他成功的機率超大…
最近無論是課業或工作都非常不順,第1科資格考書單被林耀福老師一退再退,其實19世紀美國文學並非我博士論文的主科,只是整體而言有相關,但是耀福老師實在嚴格的緊,如果這學期結束前書單還是喬不攏,恐怕要延一學期才能考試了。工作上遇到的麻煩也不少,林林總總加起來得弄許多事。
因此,這陣子一直想找couple同學去拜拜,可是身為外地人的我只知道台北有龍山寺跟行天宮,靈驗與否我也不知道,但總覺得一定會有那種鄉間口耳相傳,又特別靈驗的無名廟宇,會比較想嘗試那種地方。比如以前讀交大時,校門口的土地公廟是必拜之地,而且只能準備「鋁罐裝泰山仙草蜜」去拜。當初我要考交大外文系碩士班時,我前男友就先帶去我拜過一次,結果交大真的就考上了。但在我也搬去新竹之後,我們居然就分手了…考台大外文系博士班之前也特地再去拜過,現在人都在台大待2年,待到快不想待了…orz
上回行經中山北路,無意間瞄到角落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廟,名為「蘇姑娘廟」。佇足於廟前瀏覽了一下簡史,緣由大概是說清末時台北府有疫疾肆虐,奪去許多兒童的性命,蘇姑娘是其中之一。鄉民們為其造廟,爾後因都更預計拆除,卻遭廟內之神奇力量阻擋未果。先後由鄰近的住家協助養護,結果都得到庇蔭而飛黃騰達,此廟因此留存至今。這就是台灣人口中所稱之陰廟的一種。
不過話說回來,不管拜哪種廟,只要心誠,則靈…
2011年5月23日 星期一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前兩天因為工作的關係,到暨南大學幫忙第34屆全國比較文學會議。以前非常喜歡到處參加研討會的我,如今對研討會卻是興趣缺缺了…猶記得2年前剛考上博士班時,一直處於自我掙扎中,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繼續念,加上台北有許多不同的活動機會,於是我便決定利用自己的學生身分去嘗試不同的事情。
當年的女性影展正好邀請黑人女導演Julie Dash,對黑人文學與文化極感興趣的我,幾乎沒考慮什麼,就去應徵接待。後來有機會在現場接下一些零星的口譯,結果隔年的女性影展我不僅接下英文編輯,也成為開幕片的口譯。永遠都記得當晚踏入上百人戲院現場的當下,我緊張到什麼都無法思考,只能機械式地運用自己的英文能力。那一次小虹老師正好擔任主持人,結果一些小地方口譯得不好,甚至還聽錯,當場成為大家的笑柄。
因為一直在學院裡求學的我,沒有正式在外面社會工作的經驗,因此不同型式的打工常常是我想像社會的一種方式。雖然以前曾經非常嚮往在大學教書,但是自從碩士班開始當TA,以及後來又在國科會高中生人社營裡當輔導員帶學生討論之後,覺得教書實在得有兩把刷子。博士班同學有不少人已在大學兼課,對於在大學教書的現象略有耳聞,自己實在不曉得自己適不適合在大學教書。朋友說:「教過你就知道了」。
而現在的工作更是讓我對自己的學業願景跟人生路線有了全新的想法。相對於2年前在逢甲大學做「只管花錢」的國科會助理,學會秘書不能只管花錢,也得管收入,而且還得計算收支平衡。首先這對金錢觀念極差的我來說就是一大考驗。再來是面對人群。以前在逢甲做國科會助理時,因為直接隸屬於何文敬老師,因此我跟另一位專任助理其實不太需要面對人群。每次到學校上班,進了助理室,除了彼此之外只會遇到何老師,再來頂多就系主任跟系助理。但是學會秘書(直接或間接)得面對幾十個人,而且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平常動作慢到不可思議的我,即使已把各樣東西一一準備好,當下幾十人進到會場時還是覺得相當吃力…請來的工讀生又因為不熟悉會務,我等於又得多管1個人,實在很不划算。
這一次算是學到了教訓,就算現在開始準備明年的年會都算OK了,畢竟以我的生活速率總是得比別人提早開始規劃。不過我還是得想想自己將來到底適合做些什麼,畢竟我講話慢,動作慢,思考也慢,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能也只適合「慢」的工作。不過在現今資本主義猖獗的社會裡,還有什麼是屬於可以「慢」的工作呢?
昨天意外地在會場遇到前b,他陪以前的大學同學來發表論文。我知道他們很好,只是我沒想到會在這個場合遇到他。他的模樣跟就讀清華碩士班時期沒什麼太大差異,倒是我自從到交大讀碩士班之後變了許多。昨天也終於看到徐詩思,礙於工作無法聊太多,但她提醒我注意身體健康。我真的老是會忘記注意身體健康這件事,不過我最近比較常想的還是愛情…實在很難想像從過去到現在,我會跟我前後任這2個男人在一起。雖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本性說變也是會變,人本來就是會改變的。
當年的女性影展正好邀請黑人女導演Julie Dash,對黑人文學與文化極感興趣的我,幾乎沒考慮什麼,就去應徵接待。後來有機會在現場接下一些零星的口譯,結果隔年的女性影展我不僅接下英文編輯,也成為開幕片的口譯。永遠都記得當晚踏入上百人戲院現場的當下,我緊張到什麼都無法思考,只能機械式地運用自己的英文能力。那一次小虹老師正好擔任主持人,結果一些小地方口譯得不好,甚至還聽錯,當場成為大家的笑柄。
因為一直在學院裡求學的我,沒有正式在外面社會工作的經驗,因此不同型式的打工常常是我想像社會的一種方式。雖然以前曾經非常嚮往在大學教書,但是自從碩士班開始當TA,以及後來又在國科會高中生人社營裡當輔導員帶學生討論之後,覺得教書實在得有兩把刷子。博士班同學有不少人已在大學兼課,對於在大學教書的現象略有耳聞,自己實在不曉得自己適不適合在大學教書。朋友說:「教過你就知道了」。
而現在的工作更是讓我對自己的學業願景跟人生路線有了全新的想法。相對於2年前在逢甲大學做「只管花錢」的國科會助理,學會秘書不能只管花錢,也得管收入,而且還得計算收支平衡。首先這對金錢觀念極差的我來說就是一大考驗。再來是面對人群。以前在逢甲做國科會助理時,因為直接隸屬於何文敬老師,因此我跟另一位專任助理其實不太需要面對人群。每次到學校上班,進了助理室,除了彼此之外只會遇到何老師,再來頂多就系主任跟系助理。但是學會秘書(直接或間接)得面對幾十個人,而且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平常動作慢到不可思議的我,即使已把各樣東西一一準備好,當下幾十人進到會場時還是覺得相當吃力…請來的工讀生又因為不熟悉會務,我等於又得多管1個人,實在很不划算。
這一次算是學到了教訓,就算現在開始準備明年的年會都算OK了,畢竟以我的生活速率總是得比別人提早開始規劃。不過我還是得想想自己將來到底適合做些什麼,畢竟我講話慢,動作慢,思考也慢,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能也只適合「慢」的工作。不過在現今資本主義猖獗的社會裡,還有什麼是屬於可以「慢」的工作呢?
昨天意外地在會場遇到前b,他陪以前的大學同學來發表論文。我知道他們很好,只是我沒想到會在這個場合遇到他。他的模樣跟就讀清華碩士班時期沒什麼太大差異,倒是我自從到交大讀碩士班之後變了許多。昨天也終於看到徐詩思,礙於工作無法聊太多,但她提醒我注意身體健康。我真的老是會忘記注意身體健康這件事,不過我最近比較常想的還是愛情…實在很難想像從過去到現在,我會跟我前後任這2個男人在一起。雖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本性說變也是會變,人本來就是會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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