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14日 星期三

東吳大學2009年「語言、文學與文化:融合與異化」已錄取

拆解動物與非人之修辭:《他們的眼睛正看著上帝》、《原鄉之子》與《玫瑰玫瑰我愛你》中的修辭結構研究

王遠洋
國立交通大學外國文學與語言學研究所碩士班研究生


蓋慈(Henry Louis Gates, Jr)相信從事非裔美國文學的批評家可以透過比較文學與批評,並以自身所同時具有西方文學傳統與黑人口傳文學傳統之雙重條件,進而以黑人語境重新「轉換」(translate)與檢視當代文學與文化理論。本文嘗試從非裔美國文學批評的視角來討論台灣現代派小說家王禎和的《玫瑰玫瑰我愛你》。落後的焦慮是20世紀以降非裔美國文學與台灣文學中共同且重要的主題。裴克(Houston A. Baker)指出,《黑人行旅》(The Negro Caravan)的編者群將英美文學視為進化後的文學形式,透露出達爾文式的自然性(Blues 70);蓋慈也留意英語被視為黑人與文明世界之間的橋樑(Future 327)之現象。1960年代的台灣文學創作因所謂西方情結而產生之落後的焦慮,就反映在《現代文學》的發刊詞之中。由此觀點切入,動物修辭分別如騾子、猿在賀絲頓(Zora Neale Hurston)小說《他們的眼睛正看著上帝》(Their Eyes Were Watching God)與賴特(Richard Wright)的《原鄉之子》(Native Son)中反覆出現;而《玫瑰玫瑰我愛你》中學習英語的吧女則被形容成狗,皆有如與達爾文式的文本詮釋相互呼應。本文前半段將以蓋慈之表意(Signifyin(g))析論此二部小說中的動物修辭。根據蓋慈的說法,表意透過黑人的特殊用語動搖英語世界的表意過程(signification),並彰顯黑人的修辭譬喻(rhetorical figures)(Signifying 49-51)。因此,非裔美國文學中無論是黑人的自我動物化或是被動物化之譬喻事實上並非貶抑,而應將其視為非美的表意策略。達爾文式文學批評(Darwinian literary criticism)就特別著眼於文學作品中的修辭結構(figurative structure),並從進化論心理學家(evolutionary psychologist)的觀點將其類比於人類的真實生活經驗。生存就是人類最基本的生活經驗,也是此二部小說中的深層結構。二部小說中的主人翁珍妮(Janie)與大湯瑪士(Bigger Thomas)皆為了生存而犯下謀殺之罪,然而他們並非未受文明薰陶的「動物」,而是掙扎在冷酷的現實環境中求生存的人類。本文後半段則針對王禎和的《玫瑰玫瑰我愛你》中的動物與非人修辭進行討論。《現代文學》的發刊詞中描述台灣文學在新文學的道路上雖不至於一片空白,但至少是荒涼的。而小說中安排外文系出身的教師董斯文來教授花蓮的吧女學習英語也反映了這樣的文化現象。然而,本文強調三位作者其實是藉由動物與非人之修辭來達成反思文明世界中進化與落後之相對意義。

關鍵詞:落後的焦慮、表意、修辭、現代性、文學達爾文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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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撇開上次為了交通大學動保議題和外文所學弟吵架的故事不說(這件事情之後我一定要來說個清楚),我今天從逢甲大學下班後回到家,接到東吳大學的彌封審查通知書其實有點嚇了一跳。我以為21世紀的現今學界不會再有人以紙本寄送審查通知書,然而對喜歡寄/收信的我來說,對此是又驚又喜,拆開信函得知論文錄取更是開心百倍──我即將在東吳大學發表我的博士班研究計畫,藉此評量自己這一份研究的現有成果與可行性。開心後接著當然是擔心。這一次我得參考國內4位學者的相關研究來輔助我的論文──敝校社文所的劉紀蕙,師大英語系的梁孫傑,台大外文系的黃宗慧跟中興台文所的李育霖。要是4位能同時上身就好啦!2月20號前得擲交論文全文,3月21號當天於東吳大學外雙溪校區第一教研大樓發表論文。跟我同一場的老師論文主講的是18世紀的非裔美籍女詩人,也是極具象徵性意義的第1位非美女詩人Phillis Wheatley──真是難得又令人期待的講題。很快又要穿上美美的西裝去南征北討囉,不過我似乎胖了些…

16:00-16:55
主持人:劉建基(政治大學英國語文學系教授)
E3主講人:葉卓爾(東吳大學英文學系副教授)
講題:慾望與他者:菲瑟絲‧惠特莉詩中的拉康式閱讀
E4主講人:王遠洋(交通大學外國文學與語言學研究所碩士班研究生)
講題: 拆解動物與非人之修辭:《他們的眼睛正看著上帝》、《原鄉之子》與《玫瑰玫瑰我愛你》中的修辭結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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