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昨晚的gay白之夜,我還是有些後續的話想說。
在火車上一陣亂七八糟補眠之後,回到台中火車站一樣又是早上8點多,東海大學跟僑光科大的朋友們應該也差不多抵達台中市的另一端了。回去後母親果然在等我回家。我很平靜地跟她聊了幾句,然後她出門去拜拜,我痛快地衝到浴室去把一身的菸酒味全部洗掉──其實我覺得我媽應該知道我徹夜未歸。
昨晚在夜店,朋友請了Mild Seven。
我從不抽Mild Seven,因為我覺得這一牌菸太「男人」。記得岩井俊二《愛的綑綁》中那位很man的作家抽的就是Mild Seven。但是真正抽了Mild Seven後,發現其實很順口,菸草很密,但是當然口味也重了些。昨晚抽獎有個小帥熟男抽到酷比酷提供的假屌,真的很大一根耶!主持人要他親一下假屌,但是動作實在是太害羞了!我們就醬看著一個熟男對著假屌臉紅心跳的害羞著…
昨晚身邊第一次到Funky的男孩朋友,居然就被別桌的男孩請了酒,意思當然是想認識他。今天想說的東西大概有點雜。總之,我在Funky從來不會有男生想來認識我,不知真是如此,還是我不夠主動,要不然就是我的gay-dar太鈍了。其實我有朋友很不錯帥,但他在夜店也一樣沒有被搭訕的經驗。我自己覺得,在夜店沒男人緣大概有2種原因──第1種是太帥了以至於造成不真實感,別人覺得看看就好反正也吃不到。這個原因當然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第2種大概就是像我這種人,也就是看起來太「乖」了。
看起來太乖的原因我也說不太出來。一來我不曉得為什麼,念了碩士班之後居然沒有任何一個同學是夜店咖,還有學弟跟我媽的心態一樣,把夜店當成不良場所看待。因此,自然而然我好像就變得很奇怪,或是說好學生不應該去夜店。二來,我真的覺得夜店實在不是一個很適合聊學歷的地方,但是聊天時總會被問──「所以你念哪裡啊」。「我在新竹念書」這通常是我的打高空回答,但是這種答案只會接著被追問「哪一間啊」,然後我只好說「交大」。有時候有些人就會露出某種眼神或表情,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奇怪的fu啊…不管怎樣我真的很希望自己多點男人緣啊!
yume首席銀飾設計師暨yahoo奇摩時尚專欄作家圈圈曾經這麼說過──
總覺得有一大群gay聚集的地方...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氛圍...是種相當不誠實的感覺...這些人好像只會在這樣的場所表達真實的自我...我自己猜想在他們的平常生活中...這一塊是很少被表達出來的...@@雖然可能每個人只有一點點的落差...但聚集成一股強大的氣!!!!讓我有點受不了就是了.........
其實圈圈說的沒有錯,從我還在花蓮時去的同志夜店,那時候還叫623,到我有機會去台北的Funky玩,那種開心的感覺其實是非常非常複雜的──可以說同志夜店其實不只是一個成人娛樂場所,而是一個具有特殊文化意涵的據點。我個人是覺得同志夜店背後的文化機制比起異性戀的還要來得更複雜,可能可以試著寫一本博士論文了。法國哲學家Geroge Bataille曾論述過人在資本主義生活下的侷限,而所有的侷限都是因為踰越transgression而存在。若去同志夜店瘋即暗示了某種踰越,那麼我們同時也承認了某種相對的侷限是存在的。大一交男朋友後到現在我已經出櫃了將近有7年之久,對象有同學,朋友,老師,甚至不認識的網友。出櫃對我來說是件重要的事,因為它牽涉了身分認同。可是,對家人出櫃仍然是一個永遠跨不過去的侷限啊……
台灣師大「文學理論」
準備重點:政大的題目看來雖困難,但是我覺得可準備程度有達中等以上,反而是師大的題目對我來說較為困難,就連單純要整理出一個脈絡我都覺得不大容易。有部分的題目是測驗當代理論的批判,例如96年考出Arjun Appadurai對於現代性論述的看法。95年則是如對於Lyotard的The Post Modern Condition,或是Lacan的〝The Mirror Stage as Formative of the Function of the I as Revealed in Psychoanalytic Experience〞的批判等等。有部分題組則是文學理論之運用,如97年以Hamlet為主軸的題組,一路由Plato開始測驗Bakhtin,Marxism,Freud,Lacan,Nietzsche,Deleuze的概念。目前文學理論打算先照政大整理出的脈絡來一邊整理,雖然我打從心底比較擔心文學理論,但我覺得準備這一科的動力實在是比英美文學高很多……
哈,
回覆刪除可惜不是你中假屌大獎,
不然大家都認識你囉…
我後來想想,
要向不認識的人搭訕,
還真需要一股莫明的勇氣呢!
而如果要向看對眼的人搭訕,
那所需的勇氣不是要更大嗎?!
或許下次我到誠品,
可以學著向人搭訕看看…
NI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