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21日 星期五

宵夜外傳之畫匠與威尼斯假面趴體

今天為了打發時間,去外面買了宵夜回來邊配msn對話。

最近都很晚睡,不全然是刻意但也有些刻意…平時我就是個晚睡的人,從大學時期到碩士班都是醬。加上我明,後2天居然要連續去Funky玩2個晚上,即將打破我以往去夜店的紀錄──明天午夜是12點李玟要去Funky唱現場,預計將會有一堆所謂可可粉(?)的gay兒會湧進Funky。我不算特別喜歡李玟,但是有朋友找一起去嗨我還是很願意。後天剛好是我的台中夜店咖朋友要衝上來Funky,他們難得上來而我人又剛好住在台北市,除了奉陪到底之外當然沒有第2句話了啊!醬一來我的Lucky Strike又可以消很快了啊!生活中菸咖太少了阿!!!

從我大學時期,我的直屬gay學長跟其他gay學長帶著我踏進Funky之後,我就很喜歡夜店的感覺,但是念了碩士班發現居然沒有愛去夜店的同學。基本上我碩士班同學連撞球都不會打…完全找不到人一起打撞球。我跟各式各樣的男生一起去過Funky,也在那邊認識了各式各樣的男孩子。有一進去就招呼打不完的。有靜靜的話不多的。有酒量超好的。有屁股很有型的男公關。有聽到DJ放蔡依林或是黑澀會的歌就大開舞戒的。也有跟我聊班雅明Walter Benjamin的。這次不同的是我不用在4點多5點Funky打烊之後,徒步走到台北車站,然後搭最早班的火車回家或是回住的地方。我可以在一堆gay出沒的永和豆漿裡坐著吃早餐吃到6點捷運車站開門,然後坐新店線回水源舍區,倒頭大睡到中午之後。

無論是為了寫報告論文熬夜,或是為了看電影,或是故意不睡去夜店玩,做為一個經常晚睡的人,有1項物品是不可或缺的──宵夜。

目前為止念過3所大學的我,總是會特別注意校園周邊的宵夜地點。基本上,只要是念過東華大學的學生,腦海裡最深刻的記憶絕對是「志學街」──以前身為大學生的我,常常必須跟男朋友一起騎機車穿過田間小徑,在一片蟬鳴聲中來到這條聯繫東華大學跟台9線之間的小街。在這小街上,能想到的食物基本上都不會少,店家從早餐包到宵夜,而且賣到最晚的是吳媽媽,到凌晨3點多還有。前次回花蓮,看見傳說中的志學街道路拓寬工程已經動工了,想必未來東華的生活環境會有些許變化。

最糟糕的是交通大學。我在交大讀碩士班的3年中對吃的印象是普普,甚至經常是爛。剛到交大讀書的第1學期,我就掉了8公斤!交大的位置雖不比東華偏僻,但是她並不像東華那樣,與志學村共生共榮。校園對面坐落著高級別墅梅竹山莊,以至於攤販與店家無法在附近開設飲食店,又加上新竹的伙食價位原本就較高。土地公廟旁的破百滷味店如其名,隨便點都會破百。餐廳如曼爵或紐約輕食都是動輒1百多甚至高達3百元的價位,造成學生寧可留在校園內的第一,二餐吃飯,是與東華全然不同的狀況。交大學生選擇較多的謀生處,其實是清大夜市。

但清大夜市只達成夜市百分之50的功能,那就是餵飽學生,但並未提供學生平日的娛樂需求。而我博士班的學校台灣大學所在的公館,就兼具餵飽學生和娛樂需求的2大功能,和我之前打工的逢甲大學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以過了喔!」近午夜時分,我站在思源街的紅綠燈前發呆,台大麵店的老闆娘正在外頭準備關店,出聲提醒我已經綠燈了。其實最近很常想交男朋友這件事情。讀交大3年也不是沒有認識男生,但是最後結果都挺糟的。逛過幾次師大夜市之後突然很想跟台師大的男生交往,醬一來我就可以常常在公館跟師大夜市2個地方交換吃了…而且我猜台師大的男生應該理工味比較不會那麼濃吧!想想自己實在很怪,以前有男朋友的時候從來不會想減肥,還把男朋友拉去吃得2人都胖了,現在單身時卻覺得還是瘦一些好。我跟couple同學常覺得自己不適合活在21世紀──

「我覺得無聊是現代人的特色…從T. S. Eliot的The Waste Land裡頭就展現了。」我說。
「ennui。」couple同學答。
「偏偏資本主義思維冒出來之後,時間又變成是不可浪費的,需要被切分來最佳利用的東西」,我又接著說,「現代人真怪…我想活在17世紀。妳覺得我適合那種世紀末的華麗嗎?fin-de-ciecle?」
「好像很適合…」
「我要花大錢找個畫匠來幫我畫自畫像,然後一整天都不能動。」
「也許可以更早一點,在莎士比亞的時代。」
「畫完之後就跟畫匠做愛。」
「還可以參加威尼斯假面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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